| 立子異言堂 |
．文章構想時間：2000/09/11 |
| ■文章標題：Wait and See
■前言︰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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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■作者：哇哩 | ￭文章主分類：心情生活 | ￭文章子分類：生活隨筆 |
| ■文章標題：Wait and See 最近的生活，由於變化不大，漸漸導出一套公式。 呼→吸→呼→吸…… 簡單化分之後，就只剩下小命中的呼和吸還在，很陽春，很單純，就連要告解悔過，都沒有辦法擠出半點誤差。 當然，這是因為骨幹下的枝葉都忽略了，才會有的結果。就像看到一棵光禿禿的樹那樣，找不到半點綠意盎然。也不曉得為了什麼要這樣精簡，總之一切都變得短短的，很容易消化，很容易蒸發。 「學生最好了，單純，沒什麼太大的煩惱，不用忙著賺錢，不用有太大的負擔，只要負責唸書和玩，還有寒暑假……」 常有人向我吐露他們的羨慕，好像他們不曾擁有過這種不複雜的調調，好像他們站在時間和空間較鉅觀的立場上，好像橋和路，鹽巴和米飯，都是他們擁有的比多還要再多一樣。 我知道，但是我反對。 之所以覺得單純，也是因為忽略了枝葉繁雜下的我的思考能量。 倚老賣老的，倚小賣小的，都不是我所愛掌握或操控的，最多要說有的，也只不過是三不五時的遊戲，只是愛玩。 還有在過馬路時、走樓梯時、追趕末班今日不再發的公車時，那種急切的怕時間不給人允許的熱情。都只是生活，只是遊戲，只是千萬種反覆生產線上的一個小零件，被人不經意地套上標號，上架販售時，或許還有十元的價值。 有眼睛，有鼻子，所見所聞自然就會收納殆盡。 不能因為我的時間不給我太多來得及，就說我不能理解事情，這不公平。我看得到，我嗅得出，只要我遇到了，自然而然就會明白一些現在不懂的事理。 我會成長的，可能出乎每個人的預料，也可能像誰一樣正常平凡。誰知道呢？ 等到我變成會計較長短，會算清文章，會苛薄，會仔細的時候，就是長大了嗎？長大是這樣嗎？ 不是小孩子，早就已經不是，我知道。 沒有人活了這樣一把年紀還在當小孩的，所有該長的都會延伸蔓芽，我知道，我知道…… 變成海棉之後的我，知道去吸點什麼，倒不是硬搶，是模仿與複製，然後趁烤貝的時候給自己埋下一點點實用的能力，積出一些足以送我離開地球的燃料，等待倒數十秒之後立刻升空的虛榮。 相信找到自己的軌道，漫遊就不會困難。坎坷過了頭，就會苦盡甘來。那些擁有豐富遊玩經驗的人，請別阻止我去棘途闢荒開發；看到危險的我，請支付一些祈禱和捏幾把冷汗。 至於下了禁令的人，我不會鳥他。 有點堅持之後的專屬成就感，這是我的。 踹開人群，擁有孤單。其實有時候這種癖，是好的，自閉的，無聊的，沒人會明白的，獨裁。這樣決定的路，這樣蠻橫的遊戲，都是只有一個人時才能玩到極致。再沒有同伴，能給我干擾和憂傷。 如此一來，我會走到什麼地方，誰知道呢？ 明年，我的論文將完成，現在不過也只是小小小小地移動了一根腳趾，在地圖模糊的那個下午，我的路，才慢慢地準備著要打開。或許有一天，我真的也能成為，知識的製造商。製造出可樂汽水般的快樂刺激，或是甘蔗關節的硬性嚴肅。 到時會不會仍然是個單純的學生？誰知道呢？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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